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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56敲门声（第2页）

程秋喝了酒，话开始变多，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对余华南说教：“说真的，那个人，以我多年看人的眼光来看，你们不适合，你不是他喜欢的那种人，你们之间……没有可能的。”

“他不知道我喜欢他。”

余华南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中午见到的画面，他和那姑娘是真的很般配，许慎之也早就提醒过自己，他性别男喜好也是男，就算是他不喜欢女生，以陆青程的条件，身边也不会缺伴侣，轮不到自己。

“真的假的，你还玩暗恋？搞纯爱？喜欢就要大胆说出来，自己在这里脑补算什么？”

“他不喜欢男生。”

余华南在说这话的时候，双眸低垂，眼神落寞。

“你怎么确定，他亲口说的？”

“他有喜欢的人，一个很好的姑娘。”

“哎，直男？不像。

你别垂头丧气，有些男人啊，贱得很，家里有老婆，其实外面还养了小三，男小三，这样的人太多了，万一他也是这样的人呢？你会愿意在他身后么？”

他在说前面的话时，语气讽刺，说到后面，变得严肃，认真地问余华南。

“我不愿意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没意思，纠结不清，这样三个人都不开心。”

“这你就错了，除了小三和正宫不开心，那个男人通常很兴奋的，他们就喜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欲念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这样的客人我见了很多，真的，你要是不介意，可以……”

余华南笃定地回答：“他不会。”

程秋冷哼一声，“你真的了解他么，回答得这么确定，傻乎乎的，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我相信他，他不是这样的人。”

说不上来，余华南就是相信他，像是一种与生俱来信任。

，“程秋，我一直想问你，你打舌钉、唇钉、鼻环，不会痛么？”

“痛？这点痛算什么，再痛的我都熬过去了，这点痛……”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吓得程秋立马噤声，把本就不大声的电影声音调到静音，抱着膝盖蜷缩在一起，浑身发抖。

余华南看了一眼程秋，不明白为什么听到敲门声他反应这么大，敲门声还在继续，良久他才开口低声说了句：“有人在敲门。”

“嗯。”

“你不开门？”

程秋恍若未闻，继续喝酒，只是动作明显变小了，说话也变得轻声：“来要债的……不开。”

余华南是见识过那帮要债的人的手段了，为了拿到钱，不择手段，轻则打砸损毁财务，重则对你点人身攻击，有些手段更过分。

这些事情，余华南遇到过，所以他完全理解现在程秋的心情。

程秋抱着双腿，虽然他极力在控制，但是也可以看出他肌肉紧绷，身体在微微发抖，余华南伸出胳膊，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像安抚婴儿一样拍着他的背，程秋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

两人都没说话。

敲门声音还在继续，越来越急，咚咚咚、砰砰砰。

“报警吧，在砸门。”

“不要。”

程秋像是条件反射一般迅速抓着余华南掏手机的手，好久不变的动作终于变化了，抬头看着余华南，眼中似乎写着哀求。

这是怕外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