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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医疗箱是陆征能结婚前就买了放在家里的,里面时长备着一些肚子痛的药跟感冒药,还有绷带红药水等一些外伤处理常用药。
小媳妇儿还站在堂屋,陆奶奶在自己的房间还没出来。
何夏见她站着,问道:“你怎么不坐?”
小媳妇儿痛苦地闭上眼睛:“姐,我坐不下去了。”
何夏吓了一跳:“怎么了,伤着哪儿了?”
小媳妇儿咬着嘴巴,看见何夏毫不掩饰地伤心的表情,眼睛一红便哭了出来,她道:“我男人那方面不行,所以他就百般的折磨我,早上吃了饭他又想,这回他找的是棍子,我不愿意,他就让我婆婆压着我,我现在下面出血了。”
何夏吓了一跳:“那你别在这里站着了,跟我来。”
何夏将小媳妇儿带到了东厢房,把床铺上,再把灯打开:“你方便让我看一下吗?”
小媳妇儿躺在床上,艰难地点了头。
她疼得厉害,裤子都脱不下来,她求救地看着何夏,何夏看她那样,上前去帮她把裤子脱了。
裤子脱了下来,她腿上的肉没有一块是好的,都是一块接着一块的伤疤,有的旧伤还没好,新的伤就添了上去,还有一些大概是用烟烫出来的疤痕,有的还在冒着带黄水的血。
何夏看着,眼泪都要下来了。
她顾不得多看,赶紧去看小媳妇儿的部位,那里泥泞一片,最娇嫩的那两片肉上面伤痕累累,血丝从里面冒出来,何夏哽咽出声。
她们一直都知道小媳妇儿被打,但是她们谁也不知道小媳妇儿还受这样的性、虐待,何夏擦擦眼泪,用被子温柔地给小媳妇儿盖上:“你这个伤我不敢处理,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帮你叫医生。
你别怕。”
小媳妇儿脸色苍白的点头。
何夏去了陆奶奶的房间,把这事儿跟陆奶奶说了,陆奶奶活了几十年,见过的事情多了,但在这方面被虐待的,她还从来没见过,听着何夏的形容她都觉得疼。
陆奶奶年纪大些,思索地更加全面些,她道:“早上我出去外面跟街坊邻居说话的时候就说过我头有点晕,不太舒服,你去找医生来,要是有人问,你就说我病了。
别让人知道那小媳妇儿来了咱们家,要是让她们知道了,咱们有麻烦不说,那小媳妇儿可能就活不了了。”
“嗳,我这就去,奶奶,你去东厢跟她说说话。”
“我知道,你快去吧。”
何夏转身飞快地往医院里跑。
医院妇产科今天没什么病人,她也闲了下来,正在看病历,何夏跑进去:“医生,医生,你出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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