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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3页）

柳川微微探出身体，&ldo;冲突？和谁？&rdo;

&ldo;和上面的人，&rdo;日野指了指天花板，&ldo;因为我们迟迟无法做出成果，从某个时期开始，上面的人就开始罗嗦，删减预算，人员也减少了，我们根本没办法做研究。

於是，秋山先生一个人去向上面抗议，说其他部门更浪费预算，为甚麽不去删那些部门的预算。

虽然他平时沉默寡言，但那种时候说起话来头头是道。

&rdo;

早濑听了，觉得很像那个老人的作风。

原来他在公司任职时，也是富有正义感的人。

&ldo;他有没有和谁结怨？&rdo;

听到柳川的问题，日野斩钉截铁地回答：&ldo;没有，包括我在内，有很多人都受过他的恩惠，相反的情况就……&rdo;

&ldo;是吗？&rdo;柳川兴趣缺缺地用指尖抓了抓眉毛旁，可能是因为没有问到对侦办工作有帮助的消息，&ldo;秋山先生退休后，你有没有和他见过面？&rdo;

&ldo;呃……&rdo;日野的眼睛看向右上方，&ldo;在他退休的隔年，我曾经和他见过一次。

关於他写的报告，有几件事要请教他。

&rdo;

&ldo;你们有没有电话联络过？&rdo;

&ldo;正确的情况我记不太清楚了，但应该联络过几次，也是为了报告的事。

&rdo;

&ldo;最近一次联络是甚麽时候？&rdo;

&ldo;嗯，是上个月月底，他打电话给我。

&rdo;

&ldo;有甚麽事？&rdo;

&ldo;他问我最近植物开发的动向，我没有掌握任何新消息，所以并没有帮上忙。

&rdo;

从这个人身上似乎问不到甚麽有用的消息。

柳川似乎也有同感，迅速瞥了早濑一眼，似乎在问他，有没有甚麽要问的？

&ldo;要不要问他当天的行动？&rdo;早濑小声对柳川说。

&ldo;对喔。

&rdo;柳川说完后，把目光移向对面两个人。

&ldo;可不可以请教一下你在七月九日那天的行动？从正午开始到……嗯，差不多下午三点左右。

&rdo;

七月九日是秋山周治遇害的日子，褔泽和日野的脸色顿时变了。

&ldo;正午我在员工食堂吃午餐，&rdo;日野开始说明，&ldo;下午一点半有一个会议，我记得是在三点左右结束。

&rdo;

&ldo;没错，&rdo;褔泽看着自己的记事本说，&ldo;我也参加了那个会议，有会议纪录，只要看会议纪录就知道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