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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ldo;那些警察也发过这么庄严的誓言。

&rdo;勒科尔比埃说道。

&ldo;那些警察这么做证对他们有好处。

他们这样做可以掩盖他们所犯的错误。

我们，

我们没犯任何错误。

如果我们意外地在德国土地上被逮捕，那么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阻

止莫雷斯塔尔和我去承认它。

莫雷斯塔尔是自由的，什么都不怕。

我虽是囚犯，我也不

怎么害怕。

&rdo;

&ldo;这也是受法国政府支持的想法。

&rdo;副部长说道，&ldo;此外，我们还有一份证词。

您

的那一份，菲律普&iddot;莫雷斯塔尔先生。

这份证词过于含糊，政府不想正式考虑。

我们似

乎觉得，第二次的证词比第一次的更模棱两可。

可是，尽管这样，它在我的眼里还是具

有独特的价值，因为它证实了另外两份证词。

菲律普&iddot;莫雷斯塔尔先生，您一丝不苟地

维持您的证词吗?&rdo;

菲律普站起身，看着他的父亲，推开快步走到他身边的玛特，低声回答道：

&ldo;不，部长先生。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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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这件事来得太突然了。

莫雷斯塔尔和菲律普之间的斗争当场具体化了。

前几天的那

些事件已经为这场斗争做好了准备：从第一句话开始，父子俩就针锋相对，像两个不可

调和的敌人一样，父亲性格狂暴、咄咄逼人，儿子则提心吊胆、痛苦不堪，但他坚强不

屈。

勒科尔比埃马上就感觉到斗争场面将会出现。

他走出帐篷，命令哨兵走远，确信那

些德国人听不见这里的哇哇大叫声并小心翼翼地关好门帘，然后回到原来的座位上。

&ldo;你疯了!你疯了!&rdo;莫雷斯塔尔走到儿子身边说道，&ldo;你怎么敢这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