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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时雨不轻不重地捏动着自己的肩膀,手法娴熟地给自己放松按摩,他瞥了乔乐一眼:“那天你查过销案记录吗?”
乔乐吃东西的动作一愣:“没有啊。”
“没有的话,回去就查一查,然后拿给我。”
靳时雨说着,又停顿了下,“我认识的一个人,六年前也在鹤英分局,他就姓谢。”
“真的假的啊?有这么巧的事,那他现在在哪儿个辖区工作啊,咱去找他问问情况呗。”
靳时雨没应声,乔乐面露困惑地看向突然噤声的靳时雨,片刻后,这人才缓缓开口道:“他已经不是警察了,而且这个人你前不久还见过。”
乔乐在脑海中飞速寻找着前段时间见过的姓谢的人,搜索到最后,脑海中只浮现了一张人脸,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连嘴里的包子都忘记咀嚼。
“档案上没写啊。”
“我也很好奇……为什么没有写。”
靳时雨撑着脸,慢慢将眼睛闭上了。
乔乐瞄了他一眼,表情有些一言难尽:“靳哥,有个问题我想问你很久了,能让我问吗?”
靳时雨抬起眼皮:“如果我说不能,你会不问吗?”
狭小的出租车里,靳时雨的腿缩起来抵在前座上,以一己之力将整个出租车都显得很狭小逼仄。
乔乐尴尬笑了笑:“你和那个谢臻什么关系啊?”
“他上次拍卖会那次讯问,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你俩之间不太对劲。”
“……他是我哥哥。”
想过分手对象、仇家等等各种各样的复杂关系的乔乐猛地愣住,平时转得再快的脑子也差点儿不转了。
她是局里为数不多的女警,在局里跟个万金油一样,一组需要的时候就去帮帮一组,二组需要的时候又调来二组,但大多数时间都还是待在二组多一些,毕竟一组的冯组年纪已经要有两个靳时雨那么大,组员也是老人,体系已经很成熟完善,用到她的时候也不多。
在二组待了那么久,和靳时雨相处了三年,她还是头一回听靳时雨有个姓谢的哥哥。
饭后闲谈的时候,乔乐偶尔听到别人讲过,说靳时雨,是有个哥哥,不过姓靳,在第二军区,虽然是口口相传的八卦,但是空穴不来凤。
而现在突如其来冒出来个……谢臻,乔乐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混乱还是混乱了。
靳时雨一眼看明白她的表情,冷不丁笑了下:“不是亲生的。
是我养父母家里的哥哥,我十八岁那年之后再也没见过他了。”
他顿了顿,又仔细想了想,继续补充道,“或许你想听的不是这么没意思的答案,但是我找不到一个更好的词去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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