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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基与叶琛正在饮酒,陈子豪走进营帐,来到刘基身后,俯身低声耳语一番。
刘基频频点头。
陈子豪离开。
“兄长军中有急务?”
叶琛问。
“琐事而已,”
刘基说,“且不管它,来,你我继续饮酒。”
“倘若我未猜错的话,”
叶琛说,“定是我带来的五千人马,惊走了方国珍。”
“景渊弟只猜对了一半,”
刘基说,“非景渊弟惊动,方国珍接到一封羽檄文书,便仓皇而逃。”
“羽檄文书……”
叶琛问,“何人所送?”
“方寇营中有一虎将,名叫方明善,”
刘基说,“此人虽然年少,倒有些谋略,上次方国瑛与我纠缠也是用他之计。”
“哦,”
叶琛说,“……军情如此急变,兄长当引兵直追,弟就不再打扰。”
叶琛欲起身告辞,刘基急忙扯住衣袖说:“景渊弟不必介意,此事我早有应对。
你我多年未见,酒未尽兴,怎能告辞?”
“伯温兄,如今你我皆为戎事所累,纵有一醉,也难觅昔日之情怀。”
叶琛说,“况有此急变,兄如何能尽兴畅饮?”
“唉,”
刘基遗憾地说,“难得有如此兴致,竟让方国珍给搅了。”
“兄长何必抱憾,”
叶琛说,“待兄长荡平方寇,再无人搅扰,你我在台州城里一醉方休如何?”
“嗯。”
刘基说,“就依景渊弟之言。”
“兄长莫要忘了,”
叶琛神秘地一笑,说,“还欠我一醉。
呵呵。”
刘基、叶琛一起大笑:“呵呵呵呵……”
义军队伍沿着曲折的山道蜿蜒行进,前看不见头,后看不见尾。
方国珍、丘楠骑于马上,并辔而行。
“主帅,”
丘楠说,“方才探马来报,处州兵马悄悄出动,昨夜已潜至距我营寨三十里外林中。”
“处州兵马?”
方国珍问,“处州出动了多少人马?”
“5千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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