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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知道你说他不好是说气话，可是……”

“对待弥足珍贵之人，言语该用来爱护而非伤害，应用来亲近而非推拒。

你为他挡第三道天雷，为他差点丢掉性命，都是因为你知道这世上只有一个小师兄，失去就再也不会有了。”

“危难之时你尚且挺身保护，为何又要因几句话疏离负气，得不偿失呢？”

松耳手里攒着被角，双眼在黑暗里茫然，胸口在被子下泛着幽光，“我不太明白。”

花脂耐心道：“你只要告诉我，你想要和小师兄继续这样冷淡下去，还是希望你们回到从前？”

“我想……”

松耳咬着嘴唇，在黑暗里眨了眨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而嘴角上扬，“我想要小师兄。”

花脂：“？”

听见她的笑声，花脂略懂其意，凑到她耳边：“那你明日……”

——

去东海的弟子名单已经拟定，确定是伏薇长老带队。

司辰从外回来时，家中画面极为诡异。

那边舟朝推着长溯往外走，另一边花脂推着松耳出门。

他站在紫灵树下，抱臂而观。

脚步磨蹭，两个人在拐角撞上，松耳的额头正好撞上长溯锁骨。

“嚯……”

松耳捂着额头，四目而视，她脑子一片混乱。

师姐说什么了来着？撒娇？该说点什么？小师兄……

“咳。”

长溯清咳一声，背在身后的左手伸了出来，是一个纸包。

这个香味松耳熟悉得很，不打开她也知道，是片片糕。

松耳呆愣愣地接了过来，长溯转身要走。

“小师兄！”

长溯脚步顿住，有人从后来伸手环绕，扣住了他的腰，身体还贴在他背上。

“……”

“咦……”

三个方位的旁观者纷纷转身。

长溯扒开她的手，转过身来，她还是不依不挠黏在他身上。

在他怀里仰头，眼眸如水，分外纯然。

“小师兄……”

她压低声音，咬字清晰，“最好了。”

“咳。”

长溯浑身无措，“你先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