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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工农兵代表大会苏维埃值班室人员瞅了一眼宣传画‐‐&ldo;用铁拳粉碎罢工&rdo;后，严厉地说：&ldo;公民先生们，应当结束罢工了。

闹一阵子‐‐就该满足了。

恶性罢工事件将要受到革命法庭的审判。

我给你们二十分钟的时间，再多一分钟也不行，革命法庭的审判员们在等着。

我们要自觉，不能再耽误审判员同志们的时间了。

办案的审判员已在催我了。

&rdo;

从医生们的面部表情看，值班员的这番话，尤其提到的&ldo;法庭&rdo;和&ldo;审判员&rdo;这两个词击中了要害，使他们明白了自己在浪费时间。

使我吃惊的是，我们刚走到雷恰洛夫办公室的门口，挂在走廊里的壁钟正报出我们受接见的时间。

过去我从未注意到时间计算得如此准确。

可是雷格洛夫却不在办公室，这可不是他的工作作风，我不知所措，难道雷恰洛夫改变了自己多年养成的准时习惯吗？

我从值班员那儿得知，雷恰洛夫已受命前去布置莫斯科铁路沿线的岗哨（从战局考虑，出入莫斯科要受到严格的限制）。

&ldo;半小时前他从亚历山德洛夫车站打来了电话，请您等他一下。

&rdo;值班员说，&ldo;再过五到十分钟回到这里。

&rdo;

可是，我们等了不是五分钟，十分钟，而是整整一个小时……

尽管雷恰洛夫似乎在注意听取苏霍夫和我的汇报，可给我的印象是，他此时此刻正在思考别的事情。

&ldo;请再说一遍，从格拉祖科夫那儿没收来的珍珠价值多少？&rdo;他问道。

&ldo;大概值三万到四万。

&rdo;

&ldo;这么说，经过十天的搜寻，只还给国家三千万中的三万卢布，平均每天三千卢布。

&rdo;雷恰洛夫小结道，&ldo;如果你们继续这么干下去，那么，找回全部失窃的珍宝需要八年多的时间。

太久了吧！

对吗？&rdo;

当然，可以提出反驳，因为不能在刑事侦察和财会工作之间打上等号。

但是雷恰洛夫的主导思想是正确的：现有的成绩不能令人满意。

总是站在正义和公道一边的苏霍夫开始向雷恰洛夫解释我们遇到了的重重困难，但雷恰洛夫打断了他的话。

&ldo;困难不是理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困难，这就是我们所处的时代。

要指出的是，你们放过了瓦西里&iddot;梅斯梅尔……&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