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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廖火炕这两天心情有些郁闷。
在前天晚上的班务会上,蒋正平严厉地批评了他。
“工作时间进办公室与干部聊天”
是班长给他定的“罪名”
。
廖火炕战战兢兢地解释:“我搞卫生时看到有一间办公室里边的灯亮着,以为是哪位首长忘记关了,就敲了敲门,心想,如果里边没有人,门又没有锁,我就进去把灯关了,结果------”
“问题就出在这里。”
蒋正平打断他的话说,“我们的任务是搞好楼道和厕所的卫生,没有义务去管办公室里边的事。
没有特殊情况,我们不能随便敲办公室的门,以免干扰干部们的正常工作。
如果你发现有的干部下班时确实是忘记关灯或者是忘记锁门了,一般情况下,要先想办法告诉这个办公室的干部或他们的同事,他们如果委托你进屋关灯,你才可以进入办公室,把灯关掉,把门关好。
这件事假如以前没有给你们讲过,那是我的责任,记得你们刚来的时候我曾经讲过一次,如果你们的脑袋患了消化不良症,没有理解我讲话的意思,不按我说的去做,对不起,那就要挨批评了。”
“班长,你讲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没有注意听,是我的不对。”
廖火炕认真地检讨说。
他胆怯地看了一眼蒋正平,又接着往下讲:“不过,我没有与干部聊天,是他们问我话。”
“他们问你话,你可以认真地回答,也可以礼貌地拒绝,前提是不能影响正常工作。
我们虽然和干部们都在一个机关工作,但是工作分工不同,地位作用也不一样,他们是栽在盆里的花,我们是种在地里的草。
他们的工作时间也是我们的工作时间,他们的空闲时间,有时候还是我们的工作时间,‘战士’这个称呼给予了我们太多的义务,要求我们必须时刻努力做好工作。
当然,它也给了我们应有的权利,这我就不多说了。”
蒋正平的话,廖火炕有的听明白了,有的没有听太明白。
昨天,他本来想找班长谈谈,请他指点一下自己在其他方面还要注意些什么问题,但是看到蒋正平这一天有点倒霉,用蒋正平自己的话说是“严重的霉气中毒”
。
早上运气不好,不知是谁在刚拖干净的楼道里扔了一个香烟头,秘书处长看到后,批评他卫生搞得不彻底;中午手气不好,与杨彦军下军棋是下一盘输一盘,被杨彦军戏称为“常败将军”
;晚上脚气不好,两只脚丫子痒得他心烦意乱,到处找达克宁;全天的脾气都不好,看到公务班的人就想发火。
办公楼的卫生,在正常工作时间是晚上打扫,双休日是早上打扫。
今天是星期六,廖火炕起得比较早,楼道里空空荡荡,廖无声息。
他闷闷不乐地拖完了二楼楼道的地板,打扫完了厕所的卫生,提起水桶,拿着抹布,刚准备上三楼继续打扫卫生,看到蒋正平手里拿着抹布,从楼梯上走下来对他说:“楼上的卫生我已经搞完了,你不要再上去了。”
廖火炕看到班长休息日帮助自己搞卫生,感动地说:“谢谢班长!”
“这还用谢吗?我是看你年龄小,还不到十七岁,不忍心把你当壮劳动力使唤。”
蒋正平说着,指了指走廊中间休息厅的沙发,对廖火炕说,“咱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再干!”
蒋正平用手背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对坐在对面的新兵说:“我看出来你这两天情绪不高,可能是对我前天在班务会上说的有些话接受不了,我当时的本意是想提醒你们,在大机关里工作要学会善待别人和保护自己。”
廖火炕点点头说:“班长,我知道您是为我们好,善待别人我懂,就是对自己要严,对他人要宽,我爷爷说------”
“你来到了部队就不要总是‘我爷爷说’。”
蒋正平打断廖火炕的话,“在这里,你们几个主要是听我说,我主要听行政秘书说,行政秘书主要听秘书处长说,一级受一级指挥,一级对一级负责。”
廖火炕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班长,您说的话这次我记住了,不过,我对您刚才讲的‘保护自己’这句话不太明白,难道在大机关当兵还能有什么危险吗?”
蒋正平看了看廖火炕,叹了一口气,后边的话有点语重心长:
“当然有,不过,我所说的危险,不是来自别人,而是来自自己;不是身体伤害,而是思想影响。
机关里干部多,他们都是我们的首长,我们是他们的服务保障人员。
他们是大树,我们看他们要仰视;我们是小草,他们看我们不用抬头。”
廖火炕心里在想,班长前天还说机关干部是栽在盆里的花,今天又说机关干部是大树,盆里的桂花苗倒是可以长成桂花树,不过这也长得太快了,才两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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