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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的好孩子。

如果您怀疑麻醉品的话，我也许赞成。

也许第一次有人诱骗她或强迫她吸食

毒品，后来变成了不能自主的奴隶。

这太可怕了，但总还算个解释。

你说什么自觉自愿

和出于善良的愿望，不，这完全是例外，这简直不可能！

&rdo;

&ldo;您表过态的。

&rdo;心理学家责备地提醒说。

&ldo;对不起……谢谢指教。

这是您的酬金。

&rdo;艾杜阿尔德&iddot;彼得罗维奇把一个信封放

在桌子上便转身走了。

杰尼索夫对这次求访极其不满。

回家时他想到，应当在不久将要召开的代表大会上

提出为市大学心理学专业的学生建立专项奖学金的问题。

也许这可以促使他们学得好一

点。

艾杜阿尔德&iddot;彼得罗维奇认为当前的条件与培养专家的要求是不适宜的。

很快发生了一件令人不安的事件。

被刑侦处长斯塔尔科夫派去了解疗养院小楼晚会

情况的瓦西里&iddot;格鲁申因颅骨骨折被送进市医院。

他伤势很重，手术后使失去知觉。

在

他苏醒的几分钟里，身旁只有一个护士。

&ldo;记下……电话……&rdo;格鲁申嚅动着嘴唇说，&ldo;请告诉……名字……马卡洛夫……

打……电话……&rdo;

&ldo;您放心，我打电话。

&rdo;小护士安慰地答应着，便跑去找医生。

10分钟后格鲁申去

世了。

&ldo;您看，打电话吗？&rdo;护士把记有电话号码的纸条卷成个纸筒。

&ldo;随您便，&rdo;医生耸耸肩说，&ldo;要是我一定给警察局打电话。

您也清楚，他是刑事

案外伤。

或是报告那个侦查员，他昨天在这里坐了一整天，等着格鲁申恢复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