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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ldo;那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我们，姑娘？&rdo;警官轻声问道，&ldo;你怎么不说你给你的朋友约翰&iddot;卡赞耐里搞到了一张票？&rdo;

&ldo;我什么都不想说，警察先生。

我为什么必须得说呢？约翰尼和今晚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rdo;

&ldo;我们先不讨论那个问题，&rdo;警官把玩着手里的鼻烟壶说道，&ldo;我现在想知道的就是，马奇，从我们谈完话后你又想起什么没有？&rdo;

&ldo;你什么意思？&rdo;她问道。

&ldo;我的意思就是，你告诉过我演出开始之前你一直在通常呆的位置上，就是说你帮助好多人找到了座位，你不记得是不是为蒙特&iddot;费尔德，也就是死者，引过座位，后来整场演出期间你就站在左边过道的尽头。

整场演出，马奇。

是这样的吗？&rdo;

&ldo;当然是，警官。

谁能说不是呢？&rdo;那女孩激动起来，但是警官看了看她颤动的手指，她的手指僵住了。

&ldo;啊，别说了，马奇，&rdo;帕森突然插话道，&ldo;别再做无谓的辩解了，他们迟早会查出我们一直在一起的，然后他就会跟你找麻烦。

你不知道这家伙，还是别和他搀和，马奇！

&rdo;

&ldo;那好！

&rdo;警官看了看那恶棍，又看了看那女孩后说道，&ldo;帕森，你年纪大了之后聪明多了。

我是不是听见你说了你们两个一直在一起？什么时间、为什么、有多久？&rdo;

马奇&iddot;奥康奈的脸红了，接着又变白了。

她狠狠地盯了她的男朋友一眼，然后转身对奎因说：&ldo;我看我还是都说了吧，不管怎么样我也逃脱不了了。

我知道的就这些，警官。

如果你不告诉经理的话，那上帝都会保佑你的！

&rdo;‐‐奎因的眉毛动了动，但是他没有打断她的话‐‐&ldo;我给约翰尼搞了一张通行证，就这样，&rdo;她挑战似地继续说道，&ldo;那是因为，哎，约翰尼喜欢枪杀、流血这类东西，所以我就给他搞了这张通行证。

这个通行证可以允许两个人进来，所有的通行证都是这样。

所以约翰尼旁边的座位就一直空着。

那是一个靠左排通道的座位‐‐这是我能给这家伙搞到的最好的座位了。

第一场的时候我非常忙，所以根本就没有可能和他坐在一起。

不过休息之后，等第二场开始的时候，一切事情都已经就绪了，所以我就有机会和他坐在一起了。

当然，我承认，差不多整个第二场我都和他坐在一起。

我为什么……我为什么就不能休息一会儿呢？&rdo;

&ldo;我明白了，如果你早告诉我就会省好多时间，也会给我减少好多麻烦，年轻的女士。

你第二场一直都没站起来吗？&rdo;

&ldo;哎，我站起来了好几次，不过一切都正常，经理也不在旁边，所以我就又回去了。

&rdo;

&ldo;你路过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费尔德呢？&rdo;

&ldo;不，没有，先生。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