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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不免围着伤疤打起转来。
姜玲注意到客婷婷的脸色始终不大自在,便笑着有意打断:“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连是不是狗咬的都能看出来。”
我微窘地笑笑。
不可否认,我还真不能肯定。
客姗姗马上支援我:“不是狗咬的,那还能是什么咬的?”
姜玲:“那也不一定,也许是猫啊,也许是人。”
客姗姗:“人还会咬?”
姜玲:“怎么不会了?我小时候在幼儿园,就被一个小男生咬过。”
我不禁诧异地问:“还有这事儿?”
客姗姗也很诧异地问我:“你居然不知道?”
我只好呵呵地笑。
姜玲笑道:“不知道是跟我抢饼干还是怎么的了,反正一口咬在我手腕上。
我到现在都记得老师带我去水龙头底下洗伤口,我哇哇大哭的一幕。”
客姗姗忙过来一把捧起姜玲的手,看完这只又看那只:“没有疤啊?”
姜玲无奈道:“那都二十几年前的事了。
小男生能跟狗比吗?”
周海觉得这都不重要:“谁从小还没落个疤,留个伤的。
不是猫猫狗狗干的好事,就是小孩跟小孩打闹,要不然就是烫伤、摔伤……你们想想,是不是总得摊上一两个?”
大家顺着他的话一想,还真是。
周海笑道:“我跟你们说,有些江湖骗子,经常就这么给人‘算命’的。
说你小时候受过伤,谁小时候没受过伤?然后就诱导着你说出怎么受的伤,反正就这么几样嘛,稍微逗一逗就出来了。
结果很多人就被蒙住了,非得以为碰上活神仙了。”
大家听得微微一笑。
在局中的时候怎么也看不清,说穿了就很没意思。
接下来的两天,总算维持住了这紧绷的平衡。
我照例白天宣布一个看不顺眼的家伙,晚上就让那个人利用我的梦去教训他。
成效是很明显的。
我们刚退回小旅馆的时候,时不时就会看到好几个村民在外面晃来晃去。
现在好了,除非我们叫他们,他们都自发地躲得远远的。
女学生依然没有醒,但是米汤已经不够了,我让村民们把杂粮磨成粉,像小婴儿的辅食一样,煮成比米汤稠,比米糊稀的浆水,慢慢喂给她吃,还是坚持少吃多餐的原则。
此外,还有一件好事。
葛惠兰醒了。
就是今天中午,姜玲刚吃完午饭,准备给葛惠兰喂一些汤,结果刚把勺子递到她面前,就发现她眼睫毛眨了眨,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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