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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听,顿时大喜,盈盈福身回道:“奴婢省得,郎君放心,奴婢定会倾尽全力好好练武,不给大郎君拖后腿的。”
师桓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没再理她,径直走了。
这一幕被师施看得清清楚楚。
她同情又怜悯的看了净月一眼,又看了自家哥哥一眼,真心实意的为兄长担忧——
这般铁石心肠,不懂怜香惜玉,她哥哥真的能娶到妻子吗?
练武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可太难了!
而且教导师父还是武衡……
哎,也不知道净月能坚持多久哦。
喜鹊这些日子,每次训练结束,晚上都偷偷摸摸的哭。
脚疼手疼全身都疼,各种青紫更是遍布全身,婴儿肥都要没有了。
苦啊,可真是太苦了!
只是一想到自己说出去的大话,喜鹊便硬是咬牙坚持了下来,她是郡主的人,绝不能给郡主丢脸。
倒是没想到,净月竟然还会主动要求练武。
喜鹊本来还挺看不上净月的,毕竟长得妖妖娆娆的,她觉得净月除了身材,没啥用处。
但此刻却对净月充满了敬意。
“郡主,看来之前是我看错了,”
喜鹊刚完成了今天的训练,正回了马车上,一个劲儿的灌水,见此,肃然起敬的感叹,“净月姑娘,是个狠人啊!”
师施深以为然的点头。
喜鹊现在每日都要跟着马车跑,因为武衡不许她在马车上休息,理由是跟着马车跑,可以训练她的耐力和体力,打好基础功。
毕竟现在是赶路途中,不能耽搁,于是也不好用蹲马步这类的法子。
当然跑步并不比蹲马步轻松。
一天下来,喜鹊的脚上便全是水泡,好了又起,直到脚上起了一层厚茧,才能从这种痛苦中解脱。
思及净月娇花似的模样,师施心中略有不忍,也有点为自己未来的侄子们担忧。
于是,这晚用过晚饭后,师施便凑到了师桓身边。
“有事?”
“嗯,有很重要的事情,关系到我们师家的未来,”
师施严肃点头,“很重要。”
她强调。
这可是关系到他们师家香火的大事,他家以后可是有皇位要继承的,自然重要!
看着她严肃的小模样,师桓忍不住笑了一声,语带宠溺的道:“好,你说,哥哥听着。”
“真是大事,你严肃点!”
师施对他这幅模样很不满意。
“好,我严肃点。”
师桓收了笑,显得郑重不少。
师施这才道:“哥哥,你也不小了。”
这话若是从师容凛嘴里说出来倒没什么,但从一个小丫头嘴里冒出来,却端的让人发笑。
师桓强忍住笑意,正襟危坐。
师施对他的态度满意了不少,继续道:“所以让净月练武是不是不好?”
“与她有何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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