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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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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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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三昧摇摇头，把脸埋得更深，沈伐石立刻发现苗头不对，一把将人抓了出来，却迎面撞见了季三昧的一脸坏笑。

他意味深长地瞄了一眼沈伐石的双腿之间，笑道：&ldo;师父，我不会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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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势张开了自己的嘴，指着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口吻那叫一个天真无邪：&ldo;万一伤到师父，我今后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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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伐石：&ldo;……&rdo;

季三昧自小染上了烟瘾，迄今满打满算有了十七年烟龄，一旦断绝了烟糙，就会&ldo;醉烟&rdo;，形如醉酒，昏昏然不知身在何方，常行醉鬼之事，眼下的孟浪情状，沈伐石也不是没见过类似的。

沈伐石还记得，那大约是季三昧十一岁的时候，他实在是见不得季三昧成天抱着根竹烟枪舔吮吸咬，连饭都不吃，索性夺了他的烟枪，严令他不许再沾烟。

彼时的季三昧有了沈伐石的接济，家境不再那般困窘，但把烟糙当饭吃的毛病已经落下，死活吃不进几口饭，在断绝烟糙一个半时辰后，他就熬不住了，去缠沈伐石，想要回自己的烟枪：&ldo;沈兄，给我抽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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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伐石拒绝：&ldo;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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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三昧：&ldo;沈兄，我困，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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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伐石闻言更怒：&ldo;小小年纪就成了瘾，今后怎么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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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三昧：&ldo;成瘾又如何？&rdo;

他满不在乎的态度惹得沈伐石额角青筋蹦跳：&ldo;等你患上肺疾就晓得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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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三昧讨了个没趣，不再吭声，但胸中那点欲望越烧越大，由点及面，把他的手脚都点燃了，他留在沈伐石家里用晚饭，却根本无心进食，满心焦躁地翻弄菜肴，时不时把央求的目光投向沈伐石，一双脚不安地在地面上踏来踏去。

&ldo;沈兄，好沈兄，你就给我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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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伐石被他的娇腔勾得有点上火：&ldo;不许撒娇，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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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三昧不说话了，他把一碗饭杵成了蜂窝煤，硬是咽不下去半口。

沈伐石心知他这是被烟糙伤着了，但小孩子哪里晓得什么叫做分寸和循序渐进，越察觉到烟糙的不好，沈伐石越是想要他尽快断绝一切烟糙来源，于是沈伐石故意装作熟视无睹的模样，自行夹菜，用餐，直到他发现不对时，季三昧的表情已经很难受了。

他踉踉跄跄地冲到外面，搜肠刮肚地把能吐的东西吐了个干净，沈伐石被吓得不轻，急匆匆为他倒来清盐水漱口，谁想到水刚一入口，季三昧就剧烈咳嗽起来，一张美人面被咳得红紫交加，唬得沈伐石心惊胆战，搂着季三昧的腰，想把他抱上自己的床铺，好让他能稍事休息。

可季三昧竟然趁他不备，在他行至床边时突然发难，双腿盘上他的腰身，把他推倒在了床上，自己则踢掉了鞋，骑在了沈伐石身上，将沈伐石的两手向后直压在脑袋两侧：&ldo;抓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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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伐石被骑得冒了火：&ldo;季三昧，给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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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三昧：&ldo;沈兄，你欺负我。

你害我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