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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温浅回答的很干脆。
清冷的灯光将她姣好的侧脸衬托的越发温凉,要说什么时候认识的霍聿深,就是因为江时初而起的那一场陷害。
一直到现在为止,她都是这样认为。
可顾庭东的神情显然意味深长。
“你所以为的,就是这样吗?”
顾庭东叹息了声,眸中似有挣扎,是不愿把这些话说出来,可又无可奈何。
而此时此刻,温浅更加搞不懂是怎么一回事。
“说清楚!”
温浅紧蹙着眉,隐隐有预感让她知晓这里面或许是有她所不知道的东西,甚至,她不敢去靠近。
顾庭东看向祁衍,“阿衍,你先回避下。”
“好。”
祁衍点了点头,离开。
而后,这死寂一般的客厅里好似静的只剩下些微的呼吸声。
沉默寂然。
温浅知道他有话要说,并且是不愿意让祁衍听到的内容。
“阿愿,你现在还记得霍家的事情吗?”
顾庭东缓声问着。
他英俊的五官似是蒙着一层看不真切的朦胧,视线盯着烟灰缸里早被掐灭的烟。
“记得。”
温浅凝着他的眼睛,继续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顾庭东把她面前的牛皮纸袋拿过来,修长的手指按在上面,并不打开。
只是问:“阿愿,那你还记得你十八岁回温家那一年前,休学了一年是因为什么?”
“因为……”
温浅立即便想回答,可忽然之间,像是得了失语症般。
一瞬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似的。
回到温家前的那一年,她休学了一年,再之后,她换了所高中重新复读了一年参加高考,她的人生与霍如愿这三个字再无联系。
而后来的时间里,怕是连她自己都快忘了,霍如愿到底是谁。
她仔细回忆着,脑海里的画面却像是断了片一般,并不清晰。
忽而,似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温浅摇了摇头,说道:“那一年我生了场大病。”
闻言,顾庭东不置可否地看着她。
“阿愿,我们在一起的这么多年里,每年的体检也是我陪着你去的,若是有什么大病能让你休学整整一年,为什么会完全没有记录在案?”
顾庭东的眸光从她脸上划过,自己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是隐隐的不甘。
为什么呢?
温浅也在心里问自己这个问题,为什么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想到过这些。
她不耐烦地拿起手边的水杯喝了口,指尖却微微颤抖没能拿捏得住,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客厅里,拉回了她的思绪。
“顾庭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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