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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吗?”
绫辻行人迅速地说道,骤然出现在这种诡异的地方,他的感觉相当微妙,在这种一片混沌的地方,完全分不出天空和大地的界限,他甚至怀疑这里可能没有重力,会有自己站着的感觉,纯粹只是自己因为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保持着站立的姿态。
在这种危险区域,他并不想试验其他的样子,因为一旦那样做,极有可能造成危险,没有人能保证他想要飞起来的话,会不会直接撞进那颗黑球里。
“当然有。”
蓝染轻声说道,“不如说正因为是现在,所以才要将一切都解答出来。”
“雏见泽诞生之初,有一位失败者临死前诅咒了这片土地。”
蓝染将剑收回,并没有回头去看震惊的兰波,而是侧脸看向了那边同样一脸震惊的古手梨花,“针对土地乃至于生存在土地上的很多人产生的诅咒,即使是很多人的怨恨,在土地本身的净化能力和土地上人们生存越发繁荣的情况下,理论上来说只能是越来越弱的。
事实上,不如说这样的诅咒,都是在有心人挑起的情况下才能产生的。”
一旁的五条悟点头,“确实如此,针对人的诅咒很容易产生,但是在争夺土地的时候会想要去怨恨土地,这件事情如果没有人引导确实不太正常。”
在蒙昧的年代里,为了生存而夺取土地引发的战斗,纵然身死落败,会怨恨人不奇怪,但是怨恨土地就不太正常了,虽然不排除这个世界上人口众多,种类繁杂,指不定就有那么一两个奇奇怪怪的家伙,可是如果是一个人对土地的怨恨,那是持续不了多久的。
也许会产生那么一两个咒灵,但是绝对不会延长,特别是土地本身就很有活力,以及这边的获胜者这里还有个阴阳师的时候。
看这个还能保存下来、保持着幽灵姿态的御社神就知道了,这位古手一族的先祖,自然不是个简单的人。
“你还记得你的死因吗?”
蓝染看向了那个看起来就和古手梨花差不多大的小姑娘。
“我,我是自杀的。”
被尊称为御社神的小姑娘也意识到,说明真相这件事情十分的重要,似乎这关键着这轮回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世界能够得到解脱。
她努力地回想着,眉头都皱了起来,“因为有灾祸降临,所以为了献祭……?”
说话间,这位御社神小姑娘的身形开始拉长,最后变成了一个穿着巫女服装的成年女性。
“对,因为有灾祸降临,你选择了用自己的生命去解决。”
蓝染说道,到了这里,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明白了过来大概发生了点什么。
“理论上来说,诅咒不应该变得那么大,更不应该变得需要你付出生命。”
蓝染的神色很平静,“所以请仔细回想一下,你应该有见过的,即使你生前没有,在你死掉之后,肯定见到过的,那个计划了这一出诅咒事件的人。”
御社神,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古手羽入,一个很多年前就为了镇压诅咒而献祭的女性在古手梨花的期盼下闭上了眼睛,漫长的岁月让这位曾经的巫女刻意地封闭了自己的内心,让很多过往的记忆都陷入沉眠,最后变成了一个心智单纯的小姑娘。
但是在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必须回想起来。
记忆长河不断向前推进,最后出现在脑海里的人……
“是一个男人,他的额头有一道十分异常的缝合线。”
古手羽入的眉头紧皱着,“他,过来看过一次,但是很快就离开了,名字是……我听到别人叫他,羂索。”
“不可能,胡说的,这是诅咒?别开玩笑了!”
就在古手羽入说完的那一刻,鹰野三四像是发了疯一样地冲过去,她花费了如此巨大大的心力,耗费了如此漫长的时间,就为了论证雏见泽综合症是一种病症,现在你告诉她这其实不是病,而是诅咒,她怎么可能不发疯?
然而她还是被人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兰波的手按住了这位女性研究员的肩膀,不让人动弹。
虽然进入这个诡异的空间之后,兰波和中也的异能力都消失了,但是他们的身体素质还在,兰波一只手压住了这位女士的肩膀之后,无论她再怎么挣扎,都没办法往前跑出去一步。
“放开我,放开我啊!”
鹰野三四发出了怨毒的尖叫。
“本来的话,在这位御社神自我献祭之后,诅咒应该就失败了,这也是为什么那个幕后黑手过来看了一眼之后就离开的原因。”
蓝染说着,看向了他们的脚下,“然而不知道什么因素,那个人的诅咒实际上并没有被消弭,反而吸引来了另一个东西,从维度上来说就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啊啦,说人家是东西什么的,也太失礼了啊。”
一个少女的声音从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
鹰野三四猛地回头,就看到一个人影在自己的身后逐渐成型,最后变成了一个少女的模样,那少女的样子,就像是自己小时候,只不过穿着十分夸张的粉色蓬蓬裙,看起来非常可爱,同时也非常的异常。
“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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