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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里,小松鼠开始讲马成功和张招娣的故事,小白鸟听得津津有味。
空间外,魏玉晨也是听得津津有味,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撇嘴,一会儿又抿唇笑了起来。
魏一奎见此,眼神不由一变:闺女这是咋的了?好像是发癔症一样,以前自己可没有发现她有这毛病。
耿昌硕见老婆的脸色一会儿一变,知道她可能又想起了什么事情,不由得会心一笑,悄悄地碰了碰魏玉晨的胳膊肘,轻轻唤道:
“晨晨,晨晨!”
此时,魏玉晨正听到小松鼠说:【那杨老根也真是奇葩,见自己老婆被人欺负,不但不阻止,还招呼那两个男人上去来一个车轮大战……】
不由的皱了皱眉,这么污的内容,是是和自己这么个纯洁的人听的吗?
正在这时,她听到自己男人轻声唤自己的声音,赶紧从小松鼠的吱吱声中挣出来,问道:
“怎么了?”
“我看你刚才神游天外,就……”
碰了碰你。
“噢,我想起了那个马成功,那个人好可怕的。”
魏一奎一愣:“闺女,你还真认识他?”
“认识,长的五大三粗的。”
“那是他没错,你以后再见了他,躲远一点,这人有毛病,经常躁狂,据说他那媳妇就是他打死的。”
“知道了,爹。
你说那杨小草跳河,这样做能让张招娣松口吗?”
魏玉晨问自家老爹。
“可能行吧。”
魏一奎说,“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她的亲闺女,她总不能看着亲闺女去死。”
“我觉得可能不行。”
魏玉晨不认同她爹的说法。
“那张招娣嘴甜心苦,佛口蛇心,就算杨小草是她的亲闺女,她心里也疼这个闺女,可是要比起她的亲儿子来,这个亲闺女就有些轻了。
“也是,你听听他们两个的名字,一个是大树,一个是小草,谁重要谁不重要,一眼就能看明白。”
耿昌硕附和老婆的话。
“晨晨说的对,张招娣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小草那丫头就算是反抗,也不可能真的逃脱张招娣摆布的命,唉,真是造孽。”
魏一奎是个老好人,从不轻易反驳人,他认为,又不是什么大事,没有必要争个长短。
但他也不是耙耳朵,只要不违背原则的事,怎样都可以。
但要是真超过了他的底线,他却是寸步不让的!
“张招娣这样做,杨大树就不管?听说他不是很疼这个妹妹的吗?”
耿昌硕问。
他对村里的人并不太了解。
这两年他一直在知青点和山上来往。
并不太关心村里的事情。
“你这就天真了不是?”
魏一奎摇摇头,“那杨大树和她那个娘一样,嘴甜心苦,你看他整天说着他对妹妹多好,却从来没有为他妹妹做过一件实事。”
“说起这件事,爹,我那天听一个婶子说,她看到杨大树瘸着个腿与一个外村的二流子在一起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嘀咕的什么。
后来就听说杨小草被一个二流子缠上了,不知道这事儿跟杨大树有没有关系。”
“不好说,当年,杨大树那小子就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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