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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溪的表情再一次僵硬在了脸上，表情管理再次几乎要失控：“为什么？”

莫永宁一把拉住在旁边吃瓜的施以云：“我已经有约了。”

“啊？”

施以云没想自己看戏看着看着，就看到自己的身上了。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莫永宁挽着快步向前走，将俞溪甩在身后。

到底谁没常识施以云被他拉着往前走。

拐了个弯，直到看不见俞溪，莫永宁这才慢下脚上的速度，但依旧拉着她的手没有放。

“莫总，看戏的人都已经不在了，您应该也该放手了吧？”

施以云开口提醒。

“忘了。”

莫永宁答得自然，然后这才松手。

这理由编的真烂，可他偏偏又神色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莫总就不怕和我走这么近，会被杨老看见？”

施以云回想到早上他看到莫永宁和自己同行时的表情。

虽然他没说，但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她不瞎。

莫永宁道：“看见就看见，又不是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

“您就不怕他觉得，你这是伤慕小姐的心？人家一颗心都扑到你身上了，甚至都被提前当莫夫人来恭喜。”

施以云仰头看向他，声音中透露出揶揄。

孙安与慕秋水认识而且关系要好。

杨舒予和慕秋水之间，自然也不会陌生。

莫永宁突然停住了脚下的步子。

他伸手扳住施以云的肩膀，漆黑的眼中似是有什么魔力，一下吸住了施以云的注意。

他脸色认真，一字一句道：“我从未表露过秋水会是我未婚妻的信号，我也从来没有对她动过感情。”

“至于你第一个问题，世界上恨不得扑倒我身上的人多了，难道我都要一一搭理过来吗？”

莫永宁语气柔和平缓，却格外有力。

施以云盯着他的眼睛，有片刻的恍惚，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避开头：“这是你个人的私事，告诉我干什么？”

莫永宁笑了，松开她的肩膀：“你可以不想听，但我想说。”

他怕她误会。

尽管知道就算没有这个误会，施以云也未必愿意主动接近他。

但他还是想说清楚。

施以云心中有什么东西，似乎被轻轻拨动。

这种难以控制，难以捉摸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感到无所适从的尴尬。

她挪开视线，想要换一个东西来集中注意力。

“这菜地是杨老找人管的？”

施以云指向右前方的菜园。

菜园外用木桩搭起了复古的栅栏，看起来很有田园的诗意。

只是里面的作物，实在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