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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难怪在大阪。

两人边喝边聊天，热火朝天，不远处服务员习以为常地擦拭着杯子，将它们一个一个在柜子里放好，还顺便锁上，拿起清洁工具往后厨去了，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都不出来。

一个小时之后，服务员从后厨出来，看了眼大厅的一片狼藉，淡定的拨通了电话：“喂，清洁公司吗？对，这里多梅酒吧，我们老板又喝多了把店砸了，麻烦你们派人来收拾一下吧。”

他打量了一下破坏程度，顿了顿，补充道：“多来几个人。”

call完了清洁公司，服务员走上前去，从椅子底下吧老板捞出来，把人扛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又走到客人身边，推了推他：“这位客人，您还有意识吗？”

幸好这个时间刚开门，店里还只有这么一个客人，而且这个客人跟着老板一起闹，否则像之前某一次，老板不小心打了其他客人，还得麻烦老板的老板过来一趟。

“唔，”

中原中也头疼欲裂，眼前的景象一阵晃动，“嘶，头好痛。”

他刚才好像被椅子砸了，不是错觉吧？“喝口水吧，客人。”

服务员见人醒了，就端来一杯解酒汤，“抱歉呢客人，刚才老板发酒疯，牵扯到您了。”

中原中也：“啊？”

他这才发现，酒吧的大厅里一团乱糟糟，桌子翻倒得到处都是，地上还有破碎的酒瓶玻璃，连天花板的灯都破了一个，而那个金发的少年正在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

中原中也沉默了：“这些……”

他砸的？他怎么砸人家店了？中原中也陷入了混乱，他知道自己酒量不算好，喝醉之后容易断片砸东西，但也不能砸人家的店啊！

中原中也头疼的揉揉额角：“我会赔偿的。”

“哦，这些啊，大部分都是老板砸的，您只是被他拉着到处走而已，我们已经习惯了。”

服务员说道，“您把饭钱付了就行了。”

中原中也：“……”

正说着，清洁公司飞快到场，几人熟练的搬走烂掉的桌椅，清扫好地面，给坏道的顶灯换了个新灯泡，又火速地走进后面的仓库，将新的桌椅布置好，几人分工合作，一套操作下来用了十几分钟。

“辛苦了。”

服务员站在门口挥别清洁人员。

中原中也喝了醒酒汤，终于缓过来了，付了饭钱之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多付了一份赔偿。

这次服务员没有拒绝：“好久没见老板砸酒吧了，上个月他还会在大厅里发酒疯，后来一看盈亏之后，就乖乖的在二楼的包间或者自己的房间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