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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挺糟糕的。

齐姜鹤从回忆里醒过来，去吸烟室抽根烟放松，烟毕回到工位，还是去看看。

“芳姐，我去一趟菲力，一会儿你交接一下与顾总的工作。”

李芳浑身一颤：“齐哥，要早去早回，求你了。”

“两个小时。”

李芳欲哭无泪地答应了。

齐姜鹤没做多停留，遇到同他打招呼的通通点个头就离开，还有找他签字的，这不能省略，只能粗略地扫了几眼，没什么问题了才签字。

“你怎么在这儿？”

齐姜鹤站在自己的车子前，视线落在坐在花坛旁边的李青阳，热烈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看着风华正茂。

李青阳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立马弹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露出讨好的笑：“等你，你下班了？”

“没有。”

齐姜鹤移开目光，“我有事，先走了。”

“去哪儿？不可以带上我吗？”

“不可以，这是我的工作，带你去不合礼数，赶紧滚。”

齐姜鹤说起拒绝的话来毫不留情。

李青阳叫住他：“我来只是为了告诉你，我会在一个周内拿下你。”

“那你要是没拿下呢？”

齐姜鹤嘴角噙着一抹笑，眼底迸出冷光。

“你就离开去找下个人？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劝你不要拿一周的时间去糊弄人，我真想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快餐式爱情吗？”

“以为拿一个周出来就已经是天大的付出，还觉得自己特深情？”

要是学不会爱人就去找一个跟你一样的，不要来找我，从根本上讲，七岁的年龄差就已经将你我分隔开了，做再多努力也没用的，更何况，一个周的努力叫施舍！”

齐姜鹤转身上车，只留下了车尾气。

这些话语一字一句全打在李青阳的心上，让他觉得有种蚂蚁噬心痛苦，密密麻麻的，痛不欲生。

李青阳耻笑出声，柏油路面开了一朵小花。

这真的是年轻的原因吗？李青阳坐在回学校的公交车的最后一排，车窗外的风景从他的脑海里闪过，这句话却一直在他的心头徘徊。

他想得太简单，二十七岁，一个即将奔三的男人肯定是想安定下来，怎么会陪着一个毛头小子玩几年呢？更何况这个毛头小子一开始抱的想法是玩几个月而已。

真可笑。

李青阳埋头嗤笑，这不像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就算被拒绝他也是春光满面回学校，只能说是那人眼光不好，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