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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胃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吐不出来,他就是忍不住的想吐。
“不舒服?”
秦斯郁站在身后,递给他一杯热水。
江与诺愣了愣,接过来漱了漱口。
水没喝两口,那种由心理造成的恶心感又一次袭来。
他趴着吐了好一会儿,吐到只剩下酸水,整个人都吐得虚脱了。
秦斯郁抱起他往楼上走,吩咐管家去叫医生。
江与诺身上没什么力气,推搡他两下都费劲,说出的话都有气无力的,“你没必要这样。”
就让你这么恶心么?“什么?”
秦斯郁把他放置在沙发上,拿出方巾去擦拭他嘴角的水渍,动作轻柔的犹如对待一件易碎的宝物。
江与诺扯了扯嘴角,眼底一片寒凉,“我这样……”
他轻轻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望着他一字一句道,“不是拜你所赐吗?”
秦斯郁怔在原地,仿若明白了什么。
江与诺推开他,徒自往下走去,他身体几近虚脱,根本没有力气,下楼都得扶着楼梯走。
好不容易走到外面,迎面凉风一吹,他的头又开始痛起来。
凉风中裹扎着丝丝细雨,冷冰冰的跟针尖似的扎在身上,他缩了缩脖子,紧赶慢赶的进了地铁站。
没吃早饭,又吐了大半小时,他头晕乎乎,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前黑了一片。
他靠着地铁门边的扶手站稳,缓了好一会儿,眼前才慢慢浮现出画面来。
江与诺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随着拥挤的人群出了地铁。
还没踏上扶梯,不知道被谁绊了一跤,他惯性的朝前倾去,人还没落地,脑子就失去了意识。
晕过去前一秒,好像还被人踩了一脚,不过他没有意识,便没怎么感觉到痛。
再次醒来,他是在医院。
江与诺眼睛还没睁开,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他正要睁开眼,另一股淡淡的,离他极近的檀木香味覆盖了消毒水的味道。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股味道所带来的温热气息,就在距离他身子不到毫米的地方。
他逐渐意识到什么后,猛地睁开了眼。
斜长的睫毛扫过侧脸,带了点难言的痒意,他稍稍偏过头,正对上那双含情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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