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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琼斯警官开始找视频上的两女一男问讯。

一开始，他们很不配合，但琼斯警官警告他们，如果配合不到位，就把消息放到全市夜总会、酒吧，说他们与凶杀案有关。

干这一行最怕惹官非，于是他们都老实了。

&ldo;我觉得那老头是个变态。

&rdo;玛丽剔着鲜红欲滴的指甲说，&ldo;他点了我和莉莉，我以为他要玩双&039;飞，但他把莉莉推给了那少年。

那个男孩很明显是第一次，满脸通红。

莉莉高兴坏了，她就喜欢调&039;教小处男的调调，她摸男孩的……&rdo;

&ldo;省略细节。

&rdo;琼斯警官面无表情地说，&ldo;说重点。

&rdo;

&ldo;重点就是那天晚上，那老头一下都没碰我们，那小处男把我们弄了个慡。

&rdo;

&ldo;我一直以为处男持久性不强，我错了。

&rdo;莉莉疲倦地说，&ldo;那天回来，我简直比同时接了四名大汉还累。

每一寸骨头都被碾碎了。

早知道应该多要些钱。

&rdo;

&ldo;我看你乐在其中。

&rdo;琼斯警官忍不住说。

&ldo;没错，那天晚上累坏了，但也真过瘾。

那老头拿出了好多仪器，在床周围布置什么的。

一开始我以为他是要拍视频，你知道，好多有钱人喜欢这个调调……但后来我觉得不是，我知道那些下流胚子拍这种视频时是什么眼神，那老头可不是……而且他根本没看我们姐妹，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小男孩。

&rdo;

&ldo;我看到那老头拍我们了，可是谁在乎？我怀疑小孩吃了药，你知道，夜总会的酒，总是会加点料的。

我从来没见过普通人那么猛，他弄得我像要上天堂。

&rdo;查尔斯咯咯傻笑，&ldo;那老头对那小男孩多半有点意思，他不喝酒，不一起玩，一直盯着那孩子……就像我盯着一大笔钱的样子。

&rdo;

两个ji&039;女，一个牛郎都证明瓦根第当天晚上全程录像，甚至还在他们身上贴了监测体征的无线检测芯片。

他们以为这是什么新玩法，也没抗拒。

但瓦根第这么做的意义何在？他不可能花一大笔钱，结果只为了让尼斯完成成年仪式。

琼斯警官沉思。

接着她一下子直起腰来。

警方并没有在瓦根第的遗物中找到那段录像视频。

拿走视频文件的只可能是两个人，凶手，或者首先到达凶杀现场的陈鸥。

抑或两者其实是同一个人？

陈鸥摊开手掌，手心里是一个存储卡。

他心平气和地说：&ldo;这是瓦根第与你那天晚上的完整记录。

我本想毁掉，后来觉得应该把它留给你处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