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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1页）

想到这里，程璟讽刺地流露出了一丝笑容，焦兰一直注视着他，见到他脸上的表情，笑意敛去几分，&ldo;你不信我么？&rdo;

&ldo;信。

&rdo;程璟说，&ldo;我信你。

&rdo;

他这么说着，眼睛却避开了焦兰的视线。

焦兰皱了眉，却又很快地松开，&ldo;我会做到的。

&rdo;

他说着，紧紧地捏住了程璟的手。

程璟忍着没有挣开，他漂移的目光定定地看向了焦兰，轻声道：&ldo;焦兰，你若真的想留我，我倒要问你一个问题。

&rdo;

焦兰微微挑眉，&ldo;你问。

&rdo;

程璟抿唇，眼眶微红，&ldo;我斗不过你们，我认命，就像你说的，喜欢上你会轻松一些，快乐一些，那我要问问你，从刚才，你就说要&lso;我们&rso;需要孩子，好，如果你硬逼我生，也许我喜欢上了你，会觉得生个孩子没关系，但是，我倒要问问你，跟了你，你想二哥，大哥，对我是什么态度？&rdo;

焦兰微微一怔，目光闪烁，&ldo;二哥他们……&rdo;

他的声调显露出一丝复杂，&ldo;他们与我共用着一个身体，其实在常人看来，我们都是一个人不是么？你在意这个？如果在意，就将我们当做一个人，这个不难吧？&rdo;

程璟忍着从心底涌上来的恶心，他恨恨地看着焦兰，眼眶湿润起来，这些日子，他的眼泪说来就来，几乎要将二十年的泪水全都流尽，&ldo;你是这么想的么？&rdo;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然而焦兰听着，只觉得程璟格外的柔弱好欺，只想着让他再哭的惨一点，再惨一点，最好能在他怀里哭，这样自己便能……

&ldo;你不介意你哥哥对我做那种事情？你不介意是么？&rdo;程璟伸手用手背抹掉了还没凝结成珠子的液体，大睁着一双湿红的眼睛看着焦兰。

焦兰打住了脑中的臆想，他微微眯起了狭长的眼睛，程璟看着，竟觉得他这个表情和焦晏可怕地重合了，&ldo;那种事情？&rdo;他咀嚼似地念了出来，眼睛亮得吓人，&ldo;他已经对你做了&rdo;他目光逼视着程璟，让程璟恼恨起来。

程璟避开焦兰的目光，声音低了下来，&ldo;回答我，不要转移话题。

&rdo;

焦兰若有所思地单手抱胸，另一只手虚握成拳抵住了下巴，半晌，才轻声道：&ldo;自然是不介意的……&rdo;

这话一出口，他便见程璟的眼眶愈红了起来，&ldo;不介意你这样，你这样子，哈……还想让我心甘情愿地跟你，还说喜欢我？&rdo;

焦兰也知道他这话很有些问题，但他也确实是这么想的，而且一开始大家也都说好了，这种事情一开始就让程璟知道比较好，否则一直骗，谁都受累，到了现在，他也没想再去骗程璟什么，人都在这里了，已经没什么骗的必要了，这么想着，焦兰轻哄道：&ldo;别哭了，我自是喜欢你的，你就将我们看做是一个人，如果做不到，你看看我，无论是二哥也好，大哥也好，他们用的都是我的身体，无论对你做什么，都是我的身体对你做，这没什么分别，都是我对不对，你想开一点，这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rdo;

程璟听着焦兰的话，震惊地一时忘了擦眼泪，一颗圆润的珠子顺着他的脸颊沉落在地，程璟眨了一下眼睛，伸手轻轻按了一下另一只眼睛，半晌，才道：&ldo;你是这么想的&rdo;

他的声音很轻，听着却没有强烈的抗拒。

焦兰看着他，红色的眸子里微微一暗，&ldo;想开一点吧。

&rdo;他轻声道。

程璟扯了扯唇角，露出了一个不算是笑容的笑容，&ldo;其实你这么说，也没错。

&rdo;

他静静地看了焦兰一会儿，继续道：&ldo;焦兰，我其实不讨厌你，就算你骗了我，我也不讨厌你，也许我会真的喜欢上你也说不一定，但是我的喜欢，只能分给一个人，是你，就不可能是他们，你说的这些话，我无法接受。

&rdo;

焦兰一怔，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与程璟对视，他紧紧地盯着程璟的脸，嘴唇微动，程璟平静地看着他，目光没有丝毫的偏移，&ldo;真的有那么一天，你不觉得让一个陌生人代替你和我相处，做一切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事情这件事本身是很残忍的么&rdo;

&ldo;还是说，你乐见于此乐于见到我像物品一般被分享&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