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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ldo;听我说，我很了解你，也许比你自己更多，不管你和乔沁有多大的矛盾，都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rdo;

&ldo;你不知道的，有些事，你不知道的。

&rdo;秦桑微微摇头。

&ldo;这一切都是你的臆想，是有破绽的，你以为乔沁失踪了，警察完全不会怀疑到你，你能做出一宗完美谋杀案？见鬼，那样你就真是个天才了，你就应该去干杀手而不是搞雕塑。

你有没有想过，这个新买的浴缸是谁帮你安上去的，你自己有这个本事吗？是不是商家派人装的，这下面要是埋着东西，装浴缸的工人不会发现吗？这一切都是你的妄想！

&rdo;

&ldo;妄想？&rdo;秦桑认真了一点，好像思考起来。

&ldo;是的，也许我知道原因，我该早点提醒你的。

这段时间你是不是一直在研究大卫像？&rdo;

&ldo;当然，你知道的。

&rdo;

&ldo;那你知不知道有一种病就叫做大卫综合症？&rdo;

&ldo;大卫综合症？&rdo;

&ldo;有一小部分人在观看大卫像的时候会受到强烈的情感冲击，从19世纪以来就有病例的记载了。

恶心、抽搐、精神恍惚、晕厥，或者……出现幻觉！

&rdo;

&ldo;所以你的意思，是大卫像使我患上了精神分裂症？&rdo;秦桑立刻明白了阳瑾的意思。

&ldo;……是的。

&rdo;阳瑾犹豫了一下，说。

秦桑沉默了一会儿，他的嘴角有血迹，可能是不经意的时候，咬掉了嘴里的一块肉。

阳瑾尽力用最有诚意的目光投向秦桑的眼睛。

&ldo;这样的分析，是你的良好愿望。

只不过，事实到底是怎样的，要证明起来很容易。

&rdo;秦桑紧了紧握着工地锤的手。

&ldo;到底我是一个杀人犯，还是一个精神病人。

&rdo;秦桑忽然侧着脸冲阳瑾一笑，&ldo;其实还有第三种答案。

&rdo;

&ldo;什么？&rdo;阳瑾脱口问出。

&ldo;我是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并且，杀了自己的老婆！

&rdo;

铁锤高高抡起，带着轻轻的风声，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