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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阿丽亚拒绝接受她不同于一般人这一事实，结果变成了她最怕变成的那种人，无法将体内过去的生命化入她的潜意识。

对任何人来说，这都是非常危险的，而对我们这种出生前就有记忆的人来说，它比死亡更加可怕。

关于阿丽亚，我只能说这么多。

&rdo;

&ldo;那么，你不是个孩子。

&rdo;杰西卡说。

&ldo;我已经有好几百万岁了。

这就迫使我做巨大的调整，而普通人永远不会有这种要求。

&rdo;

杰西卡点了点头，感觉平静了许多。

现在的她比和甘尼玛单独在一起时警惕许多。

甘尼玛在哪儿?为什么来的只有莱托一个人?

&ldo;说说吧，祖母，&rdo;他说道，&ldo;我们是恶灵呢，还是亚崔迪家族的希望?&rdo;

杰西卡没有理睬这个问题。

&ldo;你妹妹在哪儿?&rdo;

&ldo;她去引开阿丽亚，好让她不来打搅我们。

必须这么做。

但甘尼玛说的不会比我更多。

昨天你没有观察到吗?&rdo;

&ldo;我昨天的观察是我的事。

为什么你会提到恶灵?&rdo;

&ldo;提到?别戴着你的比&iddot;吉斯特面具讲话，祖母。

我会直接查询你的记忆，一字一句地拆穿你的把戏。

我有的不仅是你颤抖的嘴唇。

&rdo;

杰西卡摇了摇头，感到了这个继承了她血脉的……个体的冷漠。

他掌握的资源实在太多了，多得让她胆寒。

她模仿着他的语气，问道：&ldo;你知道我的意图是什么吗?&rdo;

他哼了一声，&ldo;你无需问我是否犯了与我父亲相同的错误。

我没有窥视过我们这个时代之外的东西‐‐至少没有主动寻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