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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ldo;我真希望你没说过这句话。

&rdo;罗森布拉特说。

无疑他的确有这种想法。

&ldo;对不起，&rdo;我说，&ldo;让你扫兴了。

&rdo;

&ldo;医生，你好像在找尸体方面非常厉害呀。

你也找到了圣特尔姆的尸体，对吧？&rdo;

&ldo;我不知道那是他的尸体，死尸对我而言没有什么区别。

我没见过他活着的样子。

&rdo;

&ldo;嗯，&rdo;罗森布拉特叹了口气，&ldo;我知道。

我他妈的知道得够清楚的了。

你要是再说一遍，我自己都要变成罗圈了。

你从来没见过圣特尔姆，你也从来没见过这个红眼晴小个子戴夫。

谋杀发生的时候，你一直在沼泽路口，他驾车从那儿经过，你却既没有看见他们两人，也没有看见汽车。

&rdo;

&ldo;对的，&rdo;我说，&ldo;我坚信这一点。

&rdo;

&ldo;也许我最好还是把这一点一笔勾销了，&rdo;罗森布拉特说，&ldo;结案，别在意。

瑞德尔医生从没见过圣特尔姆和戴夫。

那么还能知道些别的什么呢？&rdo;

说这段话时，我们正跪在尤尼斯泰尔的尸体旁，然后还有迈克科莫鲁的尸体。

得先找到圣特尔姆，整个事件才是真实的。

必须找到圣特尔姆。

巧的是，的确是我找到了他‐‐圣特尔姆。

或者可以说，目前发现的所有尸体都是我找到的，或许将来还会找到更多的尸体。

唯独找不到的，是他的右手。

一条胳膊从沼泽的淤泥中伸了出来，穿着灰色的轧别丁外套，周围是高高的水草。

在沼泽地里穿行的人们，包括罗森布拉特、斯通以及其他赶来的巡警，迈克科莫鲁、尤尼斯泰尔以及从周围乡村开车赶来的其他人，他们把车都停在了沼泽路上，最后，还有我。

我们从灰色大车所在的木板地出发，向道路两边敞开，形成一个大圆圈。

于是，我在电筒的光线下发现了圣特尔姆。

&ldo;这儿有东西！

&rdo;我提高嗓门。

尸体离车不远，就在相距十来码的沼泽地里。

凶手要么是不屑，要么是没时间掩埋尸体，看样子他似乎是把尸体拖下车，然后扛在肩上急冲了几步，就慌忙扔掉了口没有什么足迹，土壤太湿了，周围满是淤泥，尸体安放在淤泥和草丛巾，唯独缺了那条胳膊。